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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欢紧紧抿了抿唇,原本红润的唇此时已经没了血色。

“小姐,您先回去吧,笔录那边我来处理就足够了。”许息神色也不算很好,但还是镇定自若的安慰自家小姐。

训练有素的警察们正忙着封锁现场等一系列活动,他们四人只得到一句先等等。

“能查到凶手是谁吗?”云婴子已经在许意欢的陪伴下去了几趟厕所呕吐了,被做了几次思想工作后总算状态好些了。

“酒吧内的监控照到很多人去过那个包厢,不过没过多久就会出来。”许息道。

“服务员?其他人没有理由进那个包厢。”云婴子道。

“你别忘了我们为什么进那个包厢。”许息说着,抬眸看了眼木浔。

木浔此时也有些理亏,只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是玩大冒险的常用任务。”

“那岂不是很难找了?杀人犯说不定就在我们周围。”云婴子紧张的挽着许意欢,四处打量。

“把这事交给警察吧。寻找证据找到凶手不是我们该做的事,不要给警察叔叔添乱了。”木浔开口,神色有些为难,“我是真不该牵扯到这件事情来,如果被外人知道,一定会放肆抹黑的。”

“你怎么样都逃不了!身为第一目击证人,你是要做笔录的!”云婴子愤愤开口,她很讨厌木浔这样自私自利的人。

都有人死在他的面前,他竟然只考虑自己的前途,虽然也是人之常情,但他身为公共人物,居然这么冷血。

但木浔像是看透了她的内心一样,笑了:“我说的不是我的前途,而是害怕因为我的名气把这件事带进舆论中,引起不必要的社会恐慌。”

“况且,咱们四个小屁孩凑一起好像也没办法查案,不如就各回各家?协助警察叔叔办案?”木浔提议道。

提议确实不错,但许意欢有自己的考量。

莫名其妙送了一个关系不是很好的女孩一个昂贵的包,任谁都会起疑心。

更何况,牵扯到了命案。

许意欢诚心不愿旁人再提起临安不堪的往事,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大众查到送包的渊源前找到凶手。

尽管是万分之一的概率,许意欢也不愿有任何闪失。

“各回各家吧。”许意欢这样说着,明显是被木浔的提议所打动。

“不过我想最后一次看一眼监控,找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我就放弃。”许意欢如是说。

“如你所愿。”木浔侧过身,带领他们去往监控室,“不过我们需要快一些,警察叔叔会注意到我们的。”

其实距离周暮往外走到大冒险小分队找包厢唱歌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可现在,许意欢他们可没时间一秒一秒的慢慢看,她只能不断快进,看到最后她的眼睛都已经花到迷糊了,不过幸好,她还是没错过那段剧情。

“小息,后退到21:01。”许意欢开口。

许息依言,不过平平常常,无人推门进去,无人开门出来,甚至于连人的踪影都看不到。

“这段…怎么了吗?”云婴子疑惑发问。

“抱歉…记错了。”许意欢困倦的揉了揉太阳穴,“但大概这段时间过后,就没有人进入这个包厢了。”

此话一出,木浔低头瞥了一眼女孩,许息习以为常的加大倍速,想要看清最后一个进入包厢那人的模样。

唯有云婴子,略显局促的站着。

她有些无辜的小声询问木浔:“是不是找到凶手了?”

云婴子听见木浔小声的叹息,随后就看见少年略显慈爱的目光:“只要有点脑子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云婴子也不自讨没趣,又凑近许意欢看那录像。

“找到了。”许息抬手暂停放大那个带着鸭舌帽黑口罩的男人从包厢往外走的模样。

“一刀刺破心脏,这人够狠。”木浔啧啧感叹道。

“不止。”许息皱着眉头,“他下面的行为也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许息点击播放,那些由于刚刚倍速太快没能看清的小细节也能被看到明显。

那人抬起头,面对着监控摄像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靠!”云婴子直接跳起来,“他是变态杀人狂吧?”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许息开口。

“真狂啊?他这是给警察看呢还是给我看呢?他难道不知道这酒吧是我的地盘吗?”木浔咬牙切齿,可终归只能狠狠地握住拳头。

许意欢望向木浔:“你说得对,这的确不是小孩子应该处理的事情。”

语罢,许意欢又拽了拽许息的衣角:“把这里的事告诉警察,让他们送我和婴子回家,你留在这做笔录,可以吗?”

“好。”许息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木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许意欢又抬头看了眼监控中那男人被暂停的动作,沉了沉眸。

“知道了。”木浔盯着手机,看样子有些难过:“这种事怎么发生在我店里呢。”

许意欢也没有多留,在警察的帮助下顺利回到家。

她是害怕的。

许意欢站在玄关处换鞋,刚低下头,一个花瓶迎面砸来。

那个杀人狂?不,不是。这样的情况许意欢在熟悉不过了。

“唔。”许意欢根本没想到回家居然还有这样一出,一时不察被砸到,狠狠地摔在地上,额头碰到了门把手上。

她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只是摇摇晃晃的身体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她无意识的摸了摸额头,出血了。

看来是真生气了,以前再怎么凶也不会让她的脸受伤的。

“父亲,我早就告诉过您,狂躁症是病,得冶。”

许道敬指尖夹着香烟,烟雾缭绕间仍能看到他那张英俊的面庞,许道敬是不抽烟的,早该在他和妈妈结婚的时候就戒了。

“去哪了?”

“朋友出事,我去警局帮他。”许意欢回答。

“许意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许道敬捻灭了烟,冷漠的看着他的女儿。

许意欢仍坚挺的站在那,目光无所畏惧,她看到许道敬这个样子,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畅快:“我都说了,朋友出事…”

话还没说完,许意欢就被一个推搡摔倒在地上,许意欢感受到了,有花瓶的碎片插进了她的手心。

“父亲,别着急啊?警察还没走呢!”许意欢嚣张的笑着,“还是说,你已经只手遮天到可以在警察面前打我了?”

许道敬偏头看着警车灯闪着闪烁的光,心里大抵明白了什么东西:“你让他们别走?”

“对啊,我说,我怕我遇到什么危险,让他们看到我房间亮灯在走。”许意欢愈发为难,可偏偏让许道敬看出有嚣张的意思,“怎么样父亲,我的安全意识是不是很强啊?”

听此,许道敬抓着许意欢的衣领让她靠近,“去酒吧,撒谎,牵扯到命案,成绩下降,不尊重父亲。”

“许意欢你真是好样的!”许道敬接着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许意欢你不要不知好歹。”

“呵。”许意欢轻轻笑着,也不再多言,她扬了扬受伤的左手,又是一副恭敬谦卑的模样:“父亲,让我去处理一下伤口,可以吗?”

许道敬不语,如鹰隼般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许意欢。许意欢站起身往楼上走,却是想到什么一样,回头环视那狼藉的门口,男人正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西服。

“对了父亲,能告诉我,谁告的密吗?”

许道敬头都没抬,只吐出一个名字:“许息。”

许意欢像是早就清楚的模样,笑意盈盈,抛去她头上丑陋的伤口,一眼一眉,一瞥一笑,她就像古希腊的阿弗洛狄忒。

“再去酒吧,你就不用练小提琴了。”耳边,是许道敬冷静的声音。

“知道了。”许意欢推开房门。

“父亲。”她轻轻瞥了站在楼下那人一眼后关上房门。

手机上,她翻开和许息的对话框。

她和许息确实没什么好聊的,于是就能看见许息那边报告着她的行踪,向上一滑,竟没有多少许意欢的回话。

最新一条,是两分钟前。

许息:这边处理完毕,正在回别墅的路上。

哥哥:叫医生来

许息:好的小姐。

哥哥:不问问我这边发生了什么吗

许息:我无权干涉您的生活。

哥哥:真无趣

许息:抱歉,小姐。

“呵。”许意欢笑着,那双琥铂色的眼眸里却没有笑意,她将手机扔到一旁,翻看着道乐集团刚刚发布给她的任务。

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她不觉眉心一跳。

如果没记错的话,道乐是房地产十强企业,如今想要扩大影响范围,建立分公司该主营影视娱乐吗?这跨度未免也太大了些。

这根本就是两个概念,不应一概而论。

难度是成指数倍增长。

许道敬不应该不明白这些。

可刚刚发生的一切让她不愿意再去与许道敬对话,于是这件事不得不闲置下来,只能等有空的时候去公司问问她们。

许意欢透过镜子,看着额头鲜血淋漓的伤口,当时还感受不到疼痛,但现在,是真的非常疼。

她拿纸巾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她站在镜子前愣了很久,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好久,她对着镜子露出甜美的笑容,揉了揉两腮,脑袋里一直回荡着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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