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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不要……”
轻轻的啜泣声，和压抑不住的呻吟。细声细气的，像是小奶猫的哀叫。
孩子的小小身体跪在黑衣男人的膝上，成年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抚摸一样滑过他的衣服，金属的纽扣一粒一粒砸在地上，然后又叮叮当当的弹跳起来。
随着厚重的衣料慢慢滑落，晦暗的房间里仿佛渐渐升起了一束光。
那是个瘦弱的孩子，肩膀单薄得惹人心怜，幼白的脊背如珠玉般珍贵。他像是在承受着一些不能忍受的东西，肩胛骨颤抖着，让人想起小天使背后精巧的羽翼。
半张脸躲在护神纸之后的男人像是对待一尊白瓷艺术品那样对待他，他的手指似乎根本不敢触碰孩子的肌肤，只是轻轻的掠过他的身体，那手指颤抖着，一根一根却毫不犹豫的向下游移。
长长的衣摆也被撩了起来，乍然露出一双雪白的腿。
这孩子的腿上竟然没有任何遮挡的衣物，交叠的大腿和小腿就暴露在空气里，大片雪白的肌肤泛着柔润的光泽。
他那么瘦，相较于细弱的手臂和单薄的肩膀，跪坐的姿态下，大腿竟然显得有一点肉。
男人似乎是迟疑了一瞬，裹在大袖里的手臂慢慢揽住了孩子的腰。黑色的衣料垂坠下来，遮住了衣摆撩起来后露出来的肌肤。
奶猫一样的□□骤然拔高，孩子像是躲避男人的手臂那样拼命往他的怀里贴。他的动作那么惊惶，黑色的大袖被他蹬乱了，本来已经被遮住的大腿再一次露在了空气里，肤色白润如放在黑色丝锻上的明珠。
男人的手臂骤然收紧。
□□声突然没有了。孩子像是犯了错那样闭紧嘴，却又被逼着发出一声声黏腻的喘息。雪白的脸孔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他闭着眼，长长的睫羽剧烈震颤，一滴泪珠却始终坠在睫羽尖上，欲坠不坠。
护神纸下的眼睛终于开始染上迷乱的色彩。衣物的遮掩下看不清楚男人做了什么，跪在他膝上的小孩子却突然开始颤抖。小小的肩膀抖得厉害，细瘦的手指胡乱抓在黑色的衣料上，雪白的面颊上慢慢晕开艳丽的绯色。
护神纸下端，没有被遮住的唇角有那么一瞬的绷紧。男人突然低下头，雪白的牙齿猛得咬在了小孩子瘦白的肩膀上。
与此同时，跪在他膝上的小孩子突然哀叫出声。柔软的黑发在空中甩开一条弧线，瞬间绷紧的脖颈脆弱如濒死的天鹅。
眼睫上那一滴清澈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在雪白的面孔上划开一痕水迹。他再没有力气好好的跪下去，小小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软软的倒进了男人怀里，忍不住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男人推开了他。
小孩子像是突然反应过来那样，衣服也来不及整理，立刻端端正正的跪在一旁的地板上，恭谦的垂下了头。
他眼角和脸颊上的绯色还没有消去，一双腿也是软绵绵的，跪的时候便只好把腿分开一点，以求身体不要摇晃。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是男人在整理自己的衣物。他的动作慢吞吞的，似乎全不在意自己此刻的姿态有多么不端正。
小孩子安静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
之前的事情里，审神者一直是衣冠端正的模样，从始至终没有暴露出自己的一寸皮肤。
可是之前工工整整的黑色和服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胸口揉得皱皱巴巴，胯间湿得一塌糊涂，一只袖子和下摆也被压出了凌乱的折痕，名贵的衣物转眼间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布料……
下一刻，审神者的视线突然与偷偷窥看自己的付丧神撞在了一起。
药研慌乱得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什么。
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却突然停下了。
“过来。”审神者说，声音嘶哑。
药研心里迟疑了一瞬，身体却条件反射的膝行了两步，裸露的膝盖紧贴着审神者散落下来的衣摆。
审神者伸出来一只手——
药研突然后退了一步，审神者的手勘勘擦过他的肩膀，尴尬的停在了空中。
“不要怕——你受了伤，我给你灵力。”
声音还是嘶哑的，做出了那种事情的审神者竟然在尝试让自己的刀放松下来。
药研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那上面有一个之前审神者咬出来的伤口，边缘牙齿的印痕极深极深，却没有一滴血从伤口里流出来。
“不，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这样的伤口，不需要理会。请您把灵力留给其他需要的人吧。”药研恭敬的拜了拜，回绝了他的好意。
沉默。
良久良久，衣料相摩挲的悉悉嗦嗦声又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药研静静的听了一会，半晌等到审神者整理完衣服准备起身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大将，我不想这样……我能去做其他的工作吗，战场的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