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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九阴聚财阵。

一辆黑色路虎迎着月光穿过建筑废墟,缓缓在施工工地的大铁门前停下。一个盘起长发,打扮休闲的年轻女人走下车,漫不经心地喝着手里的奶茶,环顾四周。废墟周边无人靠近,安静得出奇,鸟儿都不从上空飞过,更听不到一丁点夏日应有的寂寂蝉鸣。

池玲珑穿着一双白色板鞋,抬高腿踢了踢紧锁的铁门,比她手腕还粗的锁链叮当作响,两扇门中间被踹开的一条缝,恰好对准了一具年轻男尸,他腐烂了一半的脸透过缝隙直视着池玲珑,两只僵硬的手悬在半空中往前伸,十指朝着她作出掐人颈脖的动作。那男尸双眼被挖,两只黑越越的窟窿里爬满蛆虫,争先恐后地从左眼挤出来,爬向右眼,他微微张着嘴,尖利的獠牙又黄又黑,亦有虫豕在上头游走。所幸没有沾血。

这一幕极其恶心,寻常人只要看一眼都会忍不住呕吐,池玲珑却完全不当回事儿,咀嚼着嘴里的椰果粒,用一根细铁丝废了门锁,然后转过头,对车上的人说:“开进来。”

车上的男人不是乐正,看不惯这种场面,胆儿小,吞咽了一口唾沫,皮鞋踩在油门上,微微发抖,磨蹭了好半天才一点一点挪进去。

僵尸们感觉到有活物在移动,吸了吸鼻子,判断方位,继而直挺挺地跳起来,不约而同的包围碾着碎石砂砾发出窸窸窣窣声响的路虎车。

翟元白坐在车后座,紧紧合拢眼皮不敢看外面,车内开着温度极低的冷气,他竟满头大汗,下雨似的一滴一滴划过皱成橘子皮的脸,滴到干枯的手背上,激得他止不住地猛打摆子。

他有几次颤颤巍巍地把手搭在车门上,想逃跑,却被身边跟着他影形不离的女助理按住,劝说道:“翟总,僵尸闻活人的气息而动,你一出去,等于羊入虎口,白白送上前给它们咬。暂且忍忍吧。”

翟元白于是作罢,反握住那女人的手,十分心慌:“苏薇,车窗锁紧了没?”

叫做苏薇的女人心理素质特强,这种情况下依旧保持冷静理智,不慌不忙地检查了各处车窗,确定都上了锁:“锁紧了。池大师这车还改装过,都是防弹玻璃。”

言下之意就是结实得很,子弹都打不穿,不必怕僵尸一指甲捅进来。

池玲珑心血来潮抓他过来,并非想他死,见翟元白这心惊胆颤的怂样,跟他在人前威严沉稳,叱咤商界,说一不二的大佬气度丝毫不搭边,不禁一乐,在车外敲了敲车窗,讥讽道:“你自己造的孽,你竟然害怕?呵,你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怕报应。”

翟元白也不知道听见没有,只顾着缩在苏薇怀中发抖,像一只被猫捏住的耗子。苏薇淡淡扫了池玲珑一眼,摇下一半车窗,从容不迫的说:“人是蒋总杀的,善恶有报,也应当报应在他身上,池大师你为何找到我们头上来?”

池玲珑不怒反笑,摇着奶茶杯子,眼角斜斜瞟着她:“你耳朵倒灵……”交谈间忽然瞥见玻璃映出身后一张人脸,离她不到三寸距离,呲着獠牙欲狠狠咬下!

池玲珑反应迅速,轻巧后退一步,肩膀一动,脚下随意一勾,撞得僵尸踉跄摔倒,指尖朝天。月色溶溶,冷冷照着此处阵法,三秒后,僵尸倏然弹起身,仿佛有丝线拉着它,双手竟灵活地动着,又尖又长的指甲对准池玲珑的皮肉插去,扑空后又自如的缩回来,继续攻击她。

“好大的胆子——!”池玲珑怒道,脊背贴着路虎车窗,一脚抵着不断逼近的僵尸,分心将喝剩半杯的奶茶放在车顶,继而踏着僵尸坚硬似一堵墙的身体,两三下翻身上去。翟元白感觉到车顶一沉,池玲珑半跪着,于高处按下一掌,猛地一招拍碎僵尸头颅!

刹那间血肉横飞,虫豕、脑浆、骨头渣子混着黑血溅进未关紧的车窗内,泼了翟元白一西服,他脸上被僵尸的碎牙打得生疼,忍不住睁开眼,只见满身血肉模糊,倒吸一口凉气,吓晕了过去。

工地上还剩八具僵尸,池玲珑环顾一圈,东南西北四个主方位,西北西南东北东南等四个侧方位,各填了一具,张牙舞爪地朝她扑来,唯独缺了阵眼处第九具尸体。

池玲珑滴血不沾身,雪白的鞋子踢掉溅上车顶的僵尸头骨碎渣,施施然跳下车顶,看着苏薇说:“我失手打碎了一具尸,阵眼那儿差一枚关键的棋子,你说如何是好?”

苏薇面无表情,默不作声。

寂静的夜里,池玲珑听见跑车引擎在铁门外轰鸣,又听到另一处两个女人争吵,男人叹气,便知傅若虚赶来了,放出去的女煞也引着鬼婴到了附近,于是敞开天窗说亮话:“不如你来替代第九具尸体,助我一臂之力。”

苏薇闻言一惊,来不及躲就被池玲珑一手揪住头发,用力往外一拉,她的脖子竟随着池玲珑的动作增长。须臾整具身体拖出车外,池玲珑食中二指一点苏薇眉心,口中念念有词,苏薇浑身犹似火烧,痛苦地嘶吼着,瞳孔顿时变色,眼仁雪白,嘴唇紫红,身形也缩小了一圈,干瘪枯瘦。

——苏薇亦是一只幻化成人的女煞。

铁门外,跑车“刺啦”一下停住,横着挡住了入口。般微澜下了车,嗅到一股恶臭,是人的尸体散发出的血腥气与**的酸臭,他忍不住皱起眉,疑惑道:“谁受了重伤?”

傅若虚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失声尖叫,愣了愣,难以置信道:“池玲珑那女人也有害怕的时候?”

般微澜嗔他一眼,否认道:“不会是她,这声音很陌生……不好,阵眼处的恶鬼被她放出来了!”

说着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块银片捏在掌心中,急忙冲进了施工工地。

不远处,周靖柔一脸不悦,把皮包甩曹胖子脸上,勾着唇角讥笑着说:“哟,曹先生,咱们都是出来玩的人,谁不了解谁啊,你在外面有几段风流情史何必瞒着我,装什么痴情种啊?这位老黄历你还是赶紧承认了吧,一路跟着我回家了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她钱呢!”

曹胖子回头看了看穿着纯棉的白色连衣裙,斯斯文文的一个清秀小姑娘,恨不能指天发誓:“我真不认识她!这种纯情学生妹,玩起来多麻烦啊?全天下的女人又不是死光了……”

话还未说完,白裙子的学生妹就抽抽搭搭地拉了拉曹胖子的衣袖,嗫喏道:“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我……我……你说我想你了,就来找你……我从家里逃出来,坐了很久的车才找到你,你喜欢我的……”她一着急就语无伦次,支支吾吾的哭了起来,“要不,你给我点钱回家吧,我偷的钱都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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