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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叱咤风云

破不归 0万人读过 0万字 连载


小说简介: 【【红袖读书——首届“全球征文大赛”】参赛作品】 一个脱离宇宙基本规律的少年。 一个浮屠诸神封印万年的叛徒。 一间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当铺。 一枚开启黑暗时代的戒指。 一列没有终点的火车。 一面粉碎现实的镜子。 …… 一个更新有点慢的故事。

最新章节:第8章 轮回列车(1)(2022-01-06)

最新章节列表 2022-01-06 16:08:55
第8章 轮回列车(1)
第7章 轮回列车(1)
第6章 轮回列车(1)
第5章 轮回列车(1)
第4章 重生(1)
第3章 楔子(3)
第2章 楔子(2)
第1章 楔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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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7年,光绪三年,四月。

上午,天气晴朗,阳光为白色和黑色的云镶了金边,灿烂阳光照在大地上,雾气四散,田野明亮,麦苗青青,阳光在河塘上推搡着波浪,在花丛中追逐蜂蝶,在村里的屋顶上和树梢头闪着亮光。高树阴凉,树下无人,鸡鸭在有阳光的场边草间觅食,咯咯嘎嘎的叫着,麻雀和喜鹊也下地争食,孩子们成群结队跑来跑去,有的呼喊着,有的挥舞着竹棒,吓得鸡鸭鸟雀,一哄而散;等孩子们跑远了,有的鸡鸭才慢慢回到原地,鸟雀还在树上看着,看了一会儿,飞往村外去觅食了。

十年间,村上人口增加了不少,主要是孩子;蒋康和九贞做媒的那些人家,还有此后结婚的人家都生了孩子,每家多的三四个,少的也有一两个。村上的孩子,除了蒋贤在荆家祠堂祠塾念书外,别的孩子都是整日在村里追逐嬉戏打闹,领头的是朱铁锁的大儿子来旺,来旺九岁,个头大力气大,会玩会闹,带着其他孩子上树抓鸟,下河摸鱼,捉迷藏,打架,除了喧闹的笑声喊声,有时是哭声骂声,有的大人也卷入其中,为孩子挨打吃亏与人争吵。此时,白圆圆就为儿子何纪富受了欺负,与洪先生在争吵。昨天下午何纪富和来旺打架,脸被抓破,白圆圆很心疼,要儿子别和来旺玩,在家待着,让洪先生看着;今天,她从菜地割了韭菜回来,发现儿子又跑出去和来旺玩了,她气得大骂洪先生:“我去割点韭菜的功夫,纪富就跑出去玩了,一个孩子都看不住,真是个饭桶!”

洪先生经常挨妻子训斥,有时一声不吭,有时也争辩,他说:“八岁的孩子,玩就玩呗,跑就跑呗,鸡狗白天也在外面呢。”

“昨天脸都抓破了,再打架,还不知把哪里打伤呢,要玩也不能和江北佬玩。”

洪先生不爱听这话,说:“江北佬怎么了?纪富也是江北佬。” “纪富姓何不姓洪,不是江北佬。”白圆圆也不示弱。”

“纪富不是我的儿子啊,你嫌弃江北佬别嫁给我呀。”

“我没嫁给你,是你嫁给我,你进的何家的门,你不乐意,可以马上滚,我不拦着你。”

洪先生气得脸变了色,二人一吵架,白圆圆就说家是她的,让他滚,滚回江北去。有一次,洪先生一气之下,滚了出去,在大塘边转了好几个圈,转到天亮才回家,白圆圆没好脸色,讥讽说:“回来啦,有本事别回来呀。” 又对纪富说:“给你爸盛碗粥,滚了一晚上,肚子饿了。”

孩子们的叫喊声不断传进屋内,白圆圆皱起眉头对洪先生说:“蒋贤七岁,就到街上上荆家祠塾了,纪富都八岁了,也该上学了,不能让他整天疯玩,你上荆家祠堂问问,祠塾一年要多少钱?”

” 你不是说让我在家里教的吗?说我是先生,牛扣在桩上也是老。”

“你教吗?一天也教不到半个时辰。”

“不是你老让我干这干那吗,哪有工夫教?”

“你有功夫也不教,不是发呆就是挺尸,纪富就在外面野,听龌龊话,说江北下流歌谣。”

“什么下流歌谣?”

“我听纪富说,男人二十是条狗,见了女人就跟走,男人五十是懒狗,实在饿了来一口,男人七十是老狗,见了女人躲着走,是不是下流啊?”

“是这么说的吗?” 洪先生有些不快地说:“那可不是江北的歌谣,我没听说过,不要老往江北人身上泼污水。”

突然,外面传来儿子纪富的哭声,夫妻俩不约而同奔出门去,几个孩子架着纪富走到门口,洪先生上前抓住纪富胳膊,几个孩子松手后都跑了,只留下洪星江的儿子洪继荣没走。

“怎么回事儿,谁打的?”白圆圆厉声责问。

洪继荣战战兢兢的说:“来旺让纪富上树掏鸟蛋,从树上摔下来的。”

“又是那个小畜生!”白圆圆咬牙骂了一句,蹲下身去看纪富勾屈的小腿,她把青布裤管往上提,拉动了痛处,儿子大叫起来:“哎呦!疼!”儿子一脸泪水,白圆圆也是眼泪充满眼眶,她呵斥洪先生:“你还傻愣着,小腿可能断了,快背他上街去看郎中。” 洪先生忙上前,抓住儿子的双手,搭在肩上,背起纪富往街上去,白圆圆迈动一双小脚,紧跟在后面。

春南和妻子在二条岗的祖坟地里栽树,侄女蒋敏女儿蒋惠也帮忙扶树苗,填土,浇水。蒋兴和养父养母的坟是圆形的,在南边靠河一排,坟上各有两颗槐树,像伞一样撑在坟墓上方,往河边有两棵藤蔓一丛野竹伸向河里,几棵野花儿开着黄色白色的小花,风摇花草,蝴蝶翻飞;第二排坟是蒋康,春北等人的,坟是长方形的,坟上的茅草要短些,都只有二三寸长,也有些小花夹在草中。坟地北边靠田,有几棵枫杨树,还有松树,春南指着一棵大腿粗的枫杨树说:“那棵树是我十岁时栽的,现在可以派用场了,古人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有些树长得是快的,十年左右就能成材,自己栽树自己就能乘凉,栽树和念书一样,宜早不宜晚。”

郑百香拿出毛巾擦擦脸上的汗,到草地上的篮子里拿碗倒了杯茶水,递给春南说:“歇歇,喝口茶。”春南一手扶着铁锹柄,一手接过碗喝了三口,递给郑百香说:“你喝吧。”

枫杨树上有一只乌鸦“哇啊哇啊”的叫了两声,叫声刚停,村上孩子们的叫喊声传过来了,“常山赵子龙来也!”“冲啊,杀呀!”春南抬头往村子里看去,十几个孩子从大石桥上跑过,一会儿又跑进村中树林,他有些忧虑地说:“村上的孩子该上学念书了,不念书过几年就是抱住牛屁股放牛,再大些就是当长工,下一代也是一样都是睁眼瞎,要是念念书识点字会打打算盘,还能上街站店,当个伙计朝奉,有点出息。”

郑百香说:“街上祠塾学费贵,除了咱们和洪家,还有谁家孩子念得起呀?”

“都不念书,都不识字,等到蒋贤大了,和同龄人除了说桑麻,说种田放牛还能说什么呢?”

“有什么办法,不能学孟母吧,田地祖坟也迁不走啊。”

“我有个想法,洪先生教过书,他家也有地方,让他办个私塾就好了;学费便宜点,有钱人家多念几年,没钱人家少念几年,多少有点文化;古人说幼儿学者如日出之光,最为有效,孩子们正是念书的好时光,省的整天玩闹浪费大好光阴。”

“你的想法是好,不知白圆圆肯不肯,他家不缺钱。”

“利人利己的事,应该差不多。”春南有信心地说。

带出来的十五棵树苗,都在坟墓间的空挡处种下了,郑百香要给两岁的小儿子蒋良喂奶,带着工具和女儿侄女先回去了。春南用铁锹挖土,把坟墓上的几个鼠洞填好,扛起铁锹往大塘西边走去。朱铁锁在一块秧草田里耕田,田里长得高高的秧草已经割去,剩下的是一寸多长的根,还有一些矮小的开着紫花的小秧草,秧草田北面有一块黄麻地,手指粗细的黄麻密密麻麻,有一人多高,夹在中间的小树苗也被挤得直直的,让人想起“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的成语。大黄牛拉着犁站上了田埂,张着大口喘着白气,习惯性的伸长舌头,舔一下黄麻叶子,朱铁锁拉一下缰绳,扶起犁准备转身,看到了春南,便放下木犁打招呼,春南把铁锹戳在田埂边说:“我看你老婆肚子又大了,该生老四了。”

“没办法呀,想不生可又有了。”朱铁锁显得无可奈何地说。

“你还是想生,不干那事不就不生了。”春南与他开玩笑。

朱铁锁认真地说:“生活那么苦,也没什么乐趣,就那么一点快乐事,有时就来一下,再说,也不能老不干呀,老不干老婆也不高兴啊。”

“来旺该念书了。”

“家里哪有钱供他念书啊,我正想让他明年去给人家放牛呢。” “要是村上办了私塾,学费便宜,你让不让他念?”

“我家祖宗八代没人识字,要是钱不多,就让他念两年,他也算文化人了,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好,我想让洪先生办私塾,你知道他当过教书先生,要办起私塾,你就让来旺念几年书,现在放牛还太小了点。”

“好吧。”朱铁锁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春南说。

等春南往村里走去,他拉了缰绳,让大黄牛掉头,吆喝一声,大黄牛迈开四条粗腿往前走,犁前翻起黄褐色的泥浪。

傍晚,村外麦田浮落日,村中树林穿斜阳,鸡鸭咯咯嘎嘎的叫着回家,鸟雀叽叽喳喳叫着归林,孩子们依然还在嬉笑打闹,不时惊飞歇在树上的鸟雀。春南看到洪先生端着小木盆在喂鸡,便领着蒋惠的手走过去,洪先生撒一把米在地上,两只公鸡边啄米边张着翅膀,吓唬几只怯生生想向前吃米的母鸡,几只母鸡偶尔上前吃一口,又赶紧退回去,白圆圆看了责备丈夫:“喂鸡都不会,多撒几处,不都吃着了。” 洪先生唯命是从,在楸树下又撒下两把米,几只母鸡跑了过去。

白圆圆看到了春南,上前抱起蒋惠在白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说:“小丫头真漂亮,长大了给我家当儿媳妇吧。”

洪先生说:“别自作多情,自是家门寒良媒不得说。”

春南说:“你家门寒,我家门要冻着了。”

白圆圆白了丈夫一眼,说:“他是说他洪家门寒。”

春南说:“洪先生家可不寒,祖上有人当过大官的。”

白圆圆不屑一顾地说:“别说祖上,何家祖上还是无锡望族,进士举人出了几十个,我家祖上也了不得,常州有一条街是白家的。”

“听说你老家离陈圆圆家不远?”春南问。

白圆圆脸有不悦之色,说:“别人这么说,我要骂他了,别提陈圆圆,她嫁给祸国殃民的吴三桂了。”

“好,言归正传,我来看看,纪富腿怎么样了?”

洪先生说:“骨折,打了石膏,在屋里躺着呢。”

白圆圆说:“都怪你,把江北人弄进村。”

春南说:“洪先生也是我弄来的,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不会经商也不会种田。”

“他会教书呀,你家办个私塾,让洪先生重操旧业,纪富继贵在家里就能念书,洪先生不出门,不经商不种地也能挣钱,怎么样?”

“家有隔夜粮不当孩子王,村上孩子跑来跑去大呼小叫,听了都烦,都到家里来还不吵翻了天。”白圆圆说。

“先生有戒尺,谁敢吵打手心打屁股,教书是好事,种田积谷教书积德,村上这么多孩子,周边村上还有不少孩子,办私塾不愁没学生,就按荆家祠塾一半收学费,也比种田收入多,这么好的事,到哪里找,你家不办,我家要办了。”

白圆圆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春南问:“真的,你妈和百香都同意。”

“当然同意,谁怕钱烫手呢;你们商量商量,要办就办,不办我就办,我也是教过书的。”

白圆圆用手指抵住下巴,想了想说:“我家办私塾,对村上人家有好处,我也要村上人家帮一个忙。”

“帮什么忙?”

“孩子姓何不吉利,老生病老出事情,我和先生商量了,想改姓洪,私塾也叫洪家私塾。”

春南笑道:“你不是看不起洪家么,怎么改主意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也不为何家守着了,同意我就办,不同意就不办。”

“这事儿得问问村上人家,当时是我爸和村上人家约定的,我给问问,应该问题不大。”

吃了晚饭,春南便挨家询问,说白圆圆要给孩子改姓,还有办私塾的事,想听听各家对着两件事情的意见,多数人家对改姓没什么意见,觉得何家也没什么功德,绝了就绝了吧,附近有些村子的村名也是有其名无其人了,孔家村就没一家姓孔;对办私塾,大家觉得是好事,有人说:“没想到白圆圆有如此善心和见识,为村上人家做这么一件大好事,村上有了私塾,孩子念书方便,既省了钱,也省得小孩子顶风冒雨去街上念书。”春南把村上人家的意思告诉白圆圆,白圆圆说:“我还要到街上请算命先生算一下,要是吉祥我就办。”

春南知道算命的陈瞎子住在棺材铺隔壁,给人算命也是看人说话,春南先来找陈瞎子,把纸包的一块腊肉放在他脏兮兮的桌子上。陈瞎子用手摸摸,闻闻腊肉的香味,脸上绽出笑容,问道:“你有事?”“何家庄要办私塾,有女人来问凶吉,你给说得好些。”“没问题,办学是教化之本,本来就是好事。”

春南前脚走 ,白圆圆后脚就到,问办私塾是凶是吉?陈瞎子说:“我给你算算。”他煞有介事念念有词地算了几分钟,捻着黄胡子说:“造福桑梓,大吉大利,千秋功德,泽及子孙。”白圆圆大喜,给了算命先生一块银圆,出门径直回村,先告诉春南自己算命的情况,说卖房卖田也要把私塾办起来。春南笑呵呵地说:“到不用卖房卖田,你家里腾出几间房就行了,这件有名有利又积德的事儿,让你抢走了,我支持你,有事找我。”

白圆圆家前后两进各五间的高大庭屋,他们把后面五间腾空做私塾,西墙开门,西边三间打通做教室,东边两间做办公房间,小窗户改成三尺见方的大窗户,屋上的明瓦也换成了大号明瓦,墙用石灰粉刷一新,一下明亮了许多,屋子也显得宽敞了。春南和洪先生到街上木头行,买回五车木头,有松木也有杉木,请来四个木匠,吱吱嘎嘎开料加工,十天工夫做出了三十张书桌,三十张板凳;木匠刚走,油漆匠进门,桌椅用桐油刷了两遍,光亮平滑,只是桐油味很浓。洪先生请春南写几个字,春南提笔为西大门写了一幅对联:“有教无类,教学相长。”为课堂前墙写了一个横幅:“读书即未成名,究竟人品高雅,修德不期获报,自然梦稳心安。” 为后墙写的是:“学以明理,文以述志,思以通其学,气以达其文。”桌子板凳摆放整齐后,村上不少人来参观,称赞说:“不错,像私塾的样子。”

梁宗仁有三个姑娘已出嫁,他半真半假地问:“我要来念书行不行?”

“黄土到胸口的人了,还念书,你个十三点!” 梁宗仁的小脚老婆骂他。

春南说:“什么岁数念书都是好事,古人说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中年读书如庭中望月,老年读书如台上玩月,说明岁数大的人读书更是如鱼得水自由自在。”

洪先生办私塾的事儿不胫而走,邻近的陈官塘、徐村、西庄塘、花园里,远一点的蒋家村、黄泥坝都有人来打听何时开学,学费多少,午饭怎么办,等等。洪先生和白圆圆想把学费提高些,春南说最多不能超过荆家祠塾的一半,学费高了,穷人家念不起,学生少了,还不如薄利多销,最终定为荆家祠塾的一半,有些原本想上荆家祠塾的学生,也改来洪家私塾上学了。来打听的人多了,洪先生便写了张告示贴在西墙上,告示下边有空档,洪先生还写了几句劝学文字:“布衣暖,菜根香,读书人本领强,拆了房卖了田,也要把学上。”“养儿不念书,不如养头猪,儿女上学堂,父母有有福享。”

春南看了笑说,拆房卖田上学,精神可嘉,说的过了点,好像学费多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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