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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进澡堂，氤氲的热气顿时扑面迎来，驱散了身上的凉意。
澡堂门口摆着一张矮小木桌，一个满脸皱纹的婆婆坐在桌子后面，胳膊拄着桌面，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垂落。
沈青萍轻轻敲了敲桌沿，那婆婆瞬间被惊醒，双手扶住桌子，挺直后背，抬头露出布满皱纹的脸，看向沈青萍。
沈青萍低头看了眼，发现老婆婆眼睛上竟然戴着一只黑色眼罩，右眼被遮住，只有浑浊的左眼看向她俩。
“洗澡，每人五文钱！”
老婆婆声音嘶哑低沉的开口。
沈青萍虽然感到诧异，却也没说什么，她掏出来十枚铜钱，就拉着田薇走进澡堂里面靠左的一座池子前。
“一起？”
沈青萍不自觉看了眼田薇的胸口。
田薇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那一起吧！”
可以听出来田薇的声音有些发涩。
“看来她很少和其他女孩一起洗澡啊！也是，根本不需要！”
扫了眼田薇的神情，有些害羞还有些不适，沈青萍判断她平常应该都是独自洗澡，又想起之前莫小勤说的，田薇出身世家，也确实不需要和其他人一起洗澡。
“不用勉强，不行你就在旁边的池子！”
沈青萍试探问道。
“不用，我可以！”
田薇坚持。
于是沈青萍也不在说些什么，她很快脱下衣服，迈进池水里，蹲了下来。
田薇一咬牙，拉开腰带，将红色长裙褪去，也跳进了温热的池水中。
溅起一片水花。
沈青萍脑袋枕在池沿，双手拍打水面，看着田薇。
田薇肌肤如雪，原本高挑的马尾此刻披散在肩后，让她整个人的气质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温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