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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渴(骨科)

陶笛笛 0万人读过 6万字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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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第一百七十四章 农女翻身变王妃(2022-01-16)

最新章节列表 2022-01-16 18:36:19
第一百七十四章 农女翻身变王妃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交通事故
第一百七十二章 她女儿才没规矩
第一百七十一章 这小姑娘欺人太甚
第一百七十章 韩家的宴会
第一百六十九章 误以为是夫妻
第一百六十八章 秋后算账
第一百六十七章 竟然动刀子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连她父母一块骂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长生超级厉害
第一百六十四章 想得倒是挺美的
第一百六十三章 他是个天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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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九)流浪汉享用的肉便器209-02-24“又要去那个吗?”周墨绫交叉双臂,不满地看着她。xjsxgc_com

黑栗栗套上长长的白色过膝袜,夹住两个振动棒的控制器,丰满但不累赘的腿肉被袜口勒紧,挤出一圈内陷的深沟。过膝袜太紧了,但是黑栗栗知道,什么衣服都得要小一号的,这样穿最色气。

“既然开始做了,就得做下去嘛。”黑栗栗从衣架上取下长风衣,披在赤裸的身上,也不扣上纽扣,就任前襟这么敞开着。如果角度适当,从乳沟到肚脐,再到塞着两根按摩棒的下体都能一览无遗。

她拿出一个红色的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举起项圈上的狗链,转了一圈,“怎么样,可不可爱?”

随着黑栗栗身体旋转,鬆垮垮的风衣随风而起,雪白中透着嫩红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白色过膝袜上方是两根按摩棒,毛绒狗尾巴探出饱满的臀瓣,粉色桃心的乳夹铃铛摇晃,一条银链穿过乳环和阴蒂环,随风飘动,最后是黑栗栗那摄人心魄的眼睛,就算是同性也难以抗拒的魅惑。

周墨绫偏过头去,故意不看搔首弄姿的黑栗栗。

黑栗栗邪恶一笑,踮起脚尖用嘴唇含住了周墨绫的耳垂,惹得她惊叫一声,向后一跳,说道:“干什么啊!”

周墨绫赌气似的走到一边,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电视机里播报着本地的时事新闻。她又拿出手机,明显对自己做的事心不在焉。

“你的手机找回来了?”黑栗栗问道。她注意到周墨绫的手机是之前的旧手机。如果她没记错,这台手机应该在上上週週五丢了,接着神秘出现在穿刺杰克等几个淫魔手中,被他们用来欺骗白栗栗,让她误以为周墨绫被绑架了。

“哦,”周墨绫戳弄着手机屏幕,“赵安盛还给我的,他说是在课桌下找到的。”

黑栗栗玩味着这句话中的含义。手机当然不可能是赵安盛找到的,最有可能的是,一开始就是他偷走了周墨绫的手机,然后把她的手机交给了那个戴黑面具的男人,也就是交给了一个淫魔,所以手机才会出现在穿刺杰克等人手中。大概,之前夏茸中毒事件还未暴露的时候,赵安盛仍一直藏匿着手机,但东窗事发后,便把手机还回来了。

电视播音员用波澜不惊的声音播报着新闻:“16号下午,警方接到居民报桉,靠近港口地区的出租房内散发出恶臭。敲门无人应答后,警方破门而入,在出租房内发现了六名男子的尸体,死亡已经有一星期有馀,三名死者系被多道整齐的尖锐物划伤而死,另外三名死于重击造成的内出血。经过初步调查,警方已经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周墨绫拿起遥控器。

“等一下!”黑栗栗阻止了她换台。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照片。与常见的通缉犯照片不同,这张照片清晰得惊人,短髮的男子稚气未脱,面目清秀,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

“嫌疑人巫新玮,男,19岁,身份证号……”播报员说着一连串嫌疑人的信息。

“简直有点小帅。”黑栗栗看着嫌疑人的照片,“居然杀了那么多人,帅男人果然都不可信任啊。”

周墨绫突然说道:“你觉得……爱是有禁忌的吗?”

黑栗栗愣了一会,意识到周墨绫根本没认真看电视,笑道:“哦——你是想问,你和我之间的禁忌之爱是不是违背人伦的吧?没问题哦——虽然我们都是女孩,而且我不过只是双重人格之一,但是——”

“闭嘴啦!”周墨绫耳根通红,“人家才不喜欢你呢!我只是为了气白栗栗那个笨蛋才说什么恋人未满之类的话,别自作多情……”

“嘿嘿嘿,”黑栗栗裹起风衣,“走啦,不要太想我哦。”

关上的门后冲出周墨绫气呼呼的大叫:“滚吧!你就被那群流浪汉干得满肚子精液我也不会管你!”

黑栗栗把手伸到大腿上,打开了两根按摩棒的开关。酥麻入骨的快感刷地从塞得满满当当的下体传来。

“咿……果然……很够力。”

阴道和肛门裡两根粗大的振动棒是新买的,具有分节旋转振动功能,小穴里的那一根顶端还能高速伸缩,冲击她敏感的花心。最让她忍受不了的,是尿道里的一根连在阴道按摩棒上的橡胶棒。纤细的橡胶棒堵在未经开发的尿道中,随着按摩棒的振动搅动着她排洩口的敏感神经。半是刺痛半是瘙痒的快感让她脑袋发晕。

“不知道……到目的地之前,会洩上几回呢……”黑栗栗痴痴地笑,系上遮面的口罩,一瘸一拐地走下楼去。

※※※一路上,黑栗栗好几次以为有人窥见自己的裸体了。她没扣釦子的风衣时不时随风飘起,因羞怯而兴奋得发红的身体在夜晚彷佛发着白光。虽说选择的是人迹稀少的小路,但是太阳落山还没多久,时不时能碰见归家的行人。每当这时,黑栗栗就躲到墙角或是树荫后。

黑栗栗走上一段路就得休息一下,让自己因接连不断的羞耻高潮而酸软的腿恢复体力。她咬着自己的手指,靠在墙边,夹紧双腿,一边感受阵阵肉体的欢愉,一边忍受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

“如果被发现了,不知道会怎么对待呢……”黑栗栗痴痴地想。是会被当做变态痴女驱赶,还是被扔石头叫骂,或者被拉到无人的角落干得天昏地暗呢?

想着淫荡的念头,爱液就止不住地淌下双腿,阴核也探出头来,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抖。黑栗栗揉搓着细细的肉芽,呻吟着向目的地走去。

其实就算被路人发现也没什么,她脸上正蒙着白口罩,没人会认出她来。不过,肯定会被当成变态。风衣下一丝不挂,脸上还戴着口罩的少女,怎么看都是网络上常见的拍摄露出视频的痴女。

但是,黑栗栗今晚的目的不是拍摄露出视频。

通过绿地公园的大门后,就进入野蛮生长的土地了。黑栗栗快步行走,循着荒草中熟悉的小径前进,走到了一间无人的小屋前,打开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走进房间。

她打开手机的闪光灯。房间是一间公厕,不过不是夏茸去的那一间,虽然结构大致相似。黑栗栗微微一笑,脱下了风衣,除了过膝袜外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黑暗中。她从风衣的口袋里取出一支马克笔,开始在身上写字。

等黑栗栗写完的时候,她的大腿内侧、小腹和雪乳上已经佈满了淫乱羞辱的字句了。“母狗”“中古肉便器”“大奶骚货”“免费飞机杯”等字眼涂满她的身体,她又在小腹上画上了爱心状的子宫图样,然后写上“精液倾倒场”。

黑栗栗在镜子前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身体:“真是头彻头彻尾的肉便器呢……”她从风衣口袋中拿出绳子,开始做自我捆绑。

先是躺在马桶上,把背部靠在坐便器上,头枕在硬邦邦的水箱上,然后扳起双腿M字开脚,用绳子把大腿小腿并在一起,同马桶上方的水管捆在一起。经过这一番束缚,黑栗栗就像是马桶的新部件一样,和坐便器牢牢连接,张开私处迎接着使用者,双腿无论如何也不能合上。

她用一个中空开口的口塞堵住了自己的嘴,舌头垂着唾液从圆形的开头伸出来。然后是眼罩,最后是把自己的双手用手铐拷在水管上。

咔哒的声响,她的手被拷在水管上了。钥匙在风衣里,风衣在前面的地板上,她自己是无论如何也碰不到的。

每当这时候,黑栗栗的心就跳得像是要冲出胸口一样。这种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忍受着淫虐的感觉像是毒品般让人上瘾。究竟自己为什么会这般痴迷于像是物品一样被人使用呢?

下体的按摩棒孜孜不倦地以最大功率振动着,阴道里的那根也不停地冲击着她小穴的最深处,尿道塞更是搅动不止。阴精逐渐灌满无法排洩的膀胱,压迫着她塞得满满当当的下体。随着一阵颤抖,黑栗栗在黑暗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在绝顶中发出不知羞耻的淫叫。

不知高潮了几次,膀胱被潮吹的液体充满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脚步声。来了,有人来了,要被像飞机杯一样使用了。黑栗栗翻着白眼,括约肌紧紧夹住尿道塞,达到了一个高潮。

“又见面啦,飞机杯小姐,等我们很久了吧?”

另一个男人玩弄着她的尿道塞:“哟,连这裡也可以插进去的吗……现在高中生都这么会玩了。”

“身上这些字……够骚的。”

尿道塞被拔出来,黑栗栗一阵闷哼,尿道像是要被抽离体外。感受到排洩的可能,被潮吹液和尿液涨得满满的膀胱本能地收缩,想要排出液体。

但是,尿道塞即将拉出尿道口的一刹那,它又被啵地一声塞了回去。黑栗栗反弓身体,痛苦而欢悦地扭动着,膀胱收缩却不能排洩的憋尿高潮几乎打碎她的意识。

“嗷咿咿咿啊啊——啊啊咿咿嗷——咿呀——”黑栗栗呼吸急促,伸出开口器的舌尖颤抖着。

阴道里的振动棒被抽出来了,然后是温热而坚硬的异物滑进了湿润的阴穴,另一根异物也从嘴中的开口器捅了进去,臭烘烘的肉棒一口气贯穿了她的上下两个洞口。男人勐烈地冲击起她的身体,把她的嵴背撞在坚硬的马桶上。

被像飞机杯一样使用了,但是男人们仍然不肯放过她身上的其他部位。阴环和乳环上的细链被扯来扯去,敏感的乳头和阴蒂给下体的快感波浪又增添了一个尖锐的波峰。

尿道塞的刺激是最强的,男人时不时拔出尿道塞,又塞回去,把原本用作排洩的通道开发成为新的性感带。小腹被恶意地按压,强烈的尿意得不到释放,还要被压力推上痛苦的边缘,但是全身快感的霸权扭曲了这个触感,把本来就处于不适与官能分界线的涨尿感化为新的高潮源泉。

“呜呜唔唔唔——呜呜——(好想尿尿……尿不出来……膀胱被压……再压就要疯掉了……)”

男人们一个个在她的身体里射精,把上下三个穴口都变成了流淌着白液的飞机杯开口。当他们发现黑栗栗反应逐渐变弱,无论再怎么按压膀胱、牵拉阴蒂环也不能让她收紧两穴的时候,终于开始想办法。

“真的可以吗?”

“试一试呗!我看片里都是这么演的。”

“来来来……”

黑栗栗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她正在高潮的馀韵中调整凌乱的呼吸。但接下来的一击让她忘记了呼吸。

一根极粗的东西强行撑大了她的肛门,然后粗暴无理地往裡挤。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黑栗栗眼泪一下子就飚出来了,但是立刻被眼罩所吸收。

“哎哎哎!真的紧了!”侵犯着她的前穴的男人说道,“再来!再进去一点!”

那个把五指前端塞进了黑栗栗的直肠的男人更加用力地向直肠深处前进,肛门的括约肌哪裡敌得过成年男子手臂的肌肉,很快,手指的末端最粗处也到了肛门外。

“唔唔唔……呜呜呜!唔唔唔!(等一下……再等一下……我还没有放鬆……这么硬来的话……)”黑栗栗扭动着身体,但是没有人能听懂她的意思,当然,听懂了他们也不一定会听。

于是,男人一使劲,把整个拳头塞进了黑栗栗的肛门。

黑栗栗绝叫一声,身体上仰,然后瘫倒在马桶上。

“没动劲了,不会出事吧?”有人有些害怕。

“你新来的不知道了吧,昏过去了而已。”一个人说,抽出了黑栗栗的尿道塞,然后在满溢的尿液喷出之前,把两根手指捅进了娇嫩的尿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一动不动的少女勐地挺起身体,喉咙里挤出介乎惨叫和浪叫间的声音。

“看吧,活了。”

男人们继续轮姦着从昏迷中醒来的少女。

当所有人都射完了最后的精液后,他们用轮流用手伸进黑栗栗的肛门中,用少女直肠内壁来给手取暖。有的人不满位置被佔据,就把拳头塞进了黑栗栗因多人侵犯而孔洞大开的阴道中。黑栗栗只能虚弱地抽搐,承受着两穴扩张的痛处和快感。

小阴唇紧紧地包裹着一个男人的手腕,肛门括约肌则紧紧地吃着另一根手腕,这样的奇景让男人们胃口大开,阳具又硬了起来,开始了第二轮的轮姦盛宴。

当所有人都真正满足后,黑栗栗已经变成一个使用过度的飞机杯了。下体两个洞口因为被过度扩张而张得大大的,用手电一照,就能看见内壁沾满白浊液体的蠕动肉壁。尿道口不停地流出小便,也似乎被手指进进出出的玩弄搞得无法缩紧。

男人们用钥匙解开黑栗栗的手铐,把她从马桶上抱了下来。解开眼罩的少女眼神涣散,眼眶通红。

“没事吧?”一个男人问道,他穿着破旧的棉袄,鬍鬚又长又脏,指甲黑黑的,似乎未曾清理过,刚才就是这隻手塞进了黑栗栗的后庭。

黑栗栗抱着肚子,乾咳了两声,取下开口器:“你们真是比我想的还狠啊……咳咳……”

“哈!还不是你教的,最开始我们可都是正常地玩你,结果被你搞成变态了。”

另一个男人说道,他也浑身髒兮兮的。

刚刚轮姦了黑栗栗的男人都是绿地公园的流浪汉。用轮姦一词不太准确,因为,是黑栗栗主动让他们使用她的身体的。

“那么,今天可以带我去见他了吗?”黑栗栗用风衣包住自己赤裸的身体,隔离流浪汉们炽热的视线和自己燥热的肌肤。虽然已经释放了慾望,但是他们的视线仍然混杂着淫邪和热意。

“啊,那个……”流浪汉们一个个别开目光。

“改天!改天!”

“今天小姑娘也累了吧,要不……”

黑栗栗从流海下露出不满的目光:“已经整整一个星期咯,你们一开始说三天就带我去见戴黑面具的男人的吧?”

是的,之所以连续一星期来每晚都到绿地公园,任这群寄居此地的流浪汉享用自己的身体,就是为了找到那个“戴黑面具的男人”。

夏茸事件中,她们所得到的最重要的线索,就是赵安盛口中那个在绿地公园出没的“戴黑面具的男人”。按照赵安盛的说法,就是这个人送给他能让人中毒的精液。说是线索,又未免太过缥缈,娜拉纳连着好几日到绿地公园调查,想要找到这个所谓的“戴黑面具的男人”,但都一无所获。

于是黑栗栗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好好释放一下压力。正好这几天都是她控制身体,她便靠自己的肉体笼络绿地公园的“居民”,收集情报,顺便满足自己的慾望。娜拉纳不认为这样做能收集到什么像样的信息,她说“那群流浪汉不过是想玩你罢了”,周墨绫也这么认为。不过,她们也没有有力的反对理由。

“那就到此为止吧。”黑栗栗站起来,拍拍光滑的屁股,彷佛刚才那一番能叫普通人瘫上两天的淫虐对她而言不算什么,“等了整整一个星期也没有帮助。

我去问问其他人,说不定会有线索。”

“哎哎……”流浪汉们纷纷趋前,想抓住她的手。黑栗栗大概是他们那么多年来碰过的唯一的女人,而且什么玩法都接受,他们不想就这么放她走。

“那个……小姑娘,”一个较年轻的流浪汉搓着手,“其实,我们是骗了你的……”

“什么?”黑栗栗偏过头。

“我们没见过那个戴面具的人……不过你听我说!”他抓住她的肩膀,“确实是有可疑的人出现过,很符合你的描述!”

“可疑?怎么可疑?”

其他流浪汉都盯着这个年轻的。年轻的流浪汉有些紧张:“我曾经看到过……那时候大家都睡了,然后我看到一个人影,旁边跟着很多的狗……十几隻狗!

像是都是那个人养的狗一样哦!”

“你知道吗,我还挺喜欢你的,你的肉棒是他们中最坚挺的,”黑栗栗歎了口气,“但我对养狗的没兴趣。”

“你听我说!我还看到,那个人的脚下,用绳子牵着……女人!”

“牵着女人?”

“对,就和你说的一样!像是牵宠物一样牵着女人!而且不止一个女人。我想上去看看,结果那群狗就朝我狂叫,我马上就被吓跑了。”

“那个人戴黑面具了吗?”

“这个……太黑了我没看清楚……”

黑栗栗又歎了口气,这样的目击甚至算不上情报,她甚至不能确定其真实性。

她挤开流浪汉们围的圈,走出了厕所。

“小姑娘,你下次还会来吗?”一个老流浪汉问道。

“可能会吧,如果我感觉寂寞了的话。”黑栗栗头也不回地说,然后又低声说了一句,“鬼才会再来呢。”

勃起的乳头在内衬上磨来磨去,她抱紧风衣的下摆,感受着秋风从下面鑽进衣服内侧,沿着原路向家的方向走去。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月亮也只是一弓薄薄的弯钩。

然后,在绿地公园的倾颓的鏽蚀栅栏门旁,她看见了那徘徊的少女。

※※※“请问,你见到我的男朋友了吗?”

站在摇动的长茎杂草中的少女说道。她複数的影子在地上拉成好几条,像浮在空中似的,一身即踝的连衣裙掀起微微的涟漪,遮盖着除了脖颈外的所有肌肤。

在这样的深夜碰见独行的女孩,还是在这样的地方,任何人都会感到奇怪吧。

黑栗栗出现在这样的时间,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是出于向无法他人言说的原因,那这个少女又是为什么站在这裡呢?

“请问,你见过我的爱人吗?”少女又重複了一遍,不过把“男朋友”换成了更亲密的“爱人”。“爱人”这略显老气的词彙被女孩说出来,不但没有脱节之感,反而出奇地合适,彷佛这个词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她有一头令任何人都羡慕的黑色长髮,用瀑布形容都不恰当,因为瀑布的水流太过激了,而女孩的头髮则静得像是冰面。

“这是我的爱人,请问你见过他吗?”少女拿出一张照片,但是昏暗的灯光下黑栗栗看不清照片上的人像。

“小妹妹,这么晚了还出来玩可是很危险的哦,”黑栗栗撇嘴道,“就算找人也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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